“萨尔瓦多·达利:魔幻与现实”艺术展 (五)

萨尔瓦多·达利

魔幻与现实


作为中国和西班牙建交50周年系列活动之一,“萨尔瓦多·达利:魔幻与现实”艺术展于9月27日至11月5日在北京751园区面向公众免费开放。本次艺术展是中国巡展最后一站,由北京国际设计周和西班牙驻华大使馆、西班牙国际合作署、卡拉-萨尔瓦多·达利基金会、西班牙国家旅游局、塞万提斯学院共同主办。


萨尔瓦多·达利是20世纪超现实主义艺术的代表人物,以其丰富的想象力和独特的艺术形象被载入史册,与毕加索、马蒂斯并称为20世纪最具代表性的三位艺术家。艺术展精心挑选了卡拉-萨尔瓦多·达利基金会旗下达利剧院博物馆、达利故居博物馆和卡拉·达利城堡以及其他收藏机构的34件达利代表作品进行1:1复刻,按照时间顺序还原了这位西班牙艺术家伟大的创作生涯。


“萨尔瓦多·达利:魔幻与现实”艺术展是2023北京国际设计周设计名城系列活动之一,主办方希望借此契机让更多的中国观众认识、了解、感受西班牙,同时让更多的西班牙设计师和艺术家通过北京国际设计周了解、感知中国。为我们提供加深相互了解,加强民心相通的友谊。



PART 5

参 展 作 品


《尼禄鼻子附近的去物质化》

1947年

油画/布面,76,50 x 46,00 cm

卡拉-萨尔瓦多·达利基金会,菲格拉斯



“1941年 10 月末的一天早上,我坐在书房里,一边看着我手里裂成两半的石榴,一边用舌头试图去除一个卡在我的两颗牙齿之间的顽固粉刺。正是在这一刻,我了解到基于数学生物学的古代建筑的至高无上之美。”

在这幅画中,我们看到了一个瓦解的古典建筑构图,一切都在漂浮。每个元素似乎都有一种自主的、稳固的、镇定的能量。在中央部分可以看到经典的尼禄半身像,在其下方可以看到从一个崩裂的石榴中弹出的血红色果粒。沙漠景观让人想起安普丹平原,它似乎无处不在。




《卡拉巴思迪亚,天体构成的加勒提阿》

1952年

油画/布面,65,00 x 54,00 cm

卡拉-萨尔瓦多·达利基金会,菲格拉斯



核神秘时代最具代表性的作品,它是达利对科学和原子理论充满热情的产物。画中卡拉的脸由一个不连续的、支离破碎的场景组成,上面密密麻麻布满了球体,这些球体在画布的轴线上获得了惊人的三维视觉效果。正如达利在他的《反物质宣言》中明确指出的:“目前,外部世界——物理学的世界——已经超越了心理学的世界。我如今的父亲是海森堡博士。”这是达利对卡拉面庞最有表现力的致敬之一。



《圣塞西莉亚升天》

约1955年

油画/布面,81,5 × 66,5 cm

卡拉-萨尔瓦多·达利基金会,菲格拉斯


《圣塞西莉亚升天》于1955年前后在他位于利加特港的工作室中绘制完成,是一系列作品的其中一幅,其中古典主义的痕迹明显,但达利还同时运用了核物理学和物质的不连续性进行创作。

这幅画的灵感来自拉斐尔的画作《亚历山大的圣凯瑟琳》(约1507年)。这是一幅具有焦点构图的作品,以不连续的圣人形象为中心,爆炸成犀牛角形状的粒子,这是达利作品中的一个突出标志。非常耐人寻味的是,达利曾宣称:“拉斐尔只用与犀牛角中存在的对数曲线非常相似的形状来画肖像画。”




《活体静物(快速移动的静物)》

约1956年

油画/布面,125,00 x 160,00 cm

达利博物馆,圣彼得堡(弗罗里达)


“在《静物》中[...]我描绘了一个水果碗、扇子、水果、花椰菜、一只鸟、一个玻璃杯、一个空瓶子和一把刀,它们漂浮在窗前,远处是闪光的无垠大海,同时一只手握着一只犀牛角。我通过一种熵变的悬浮来定义并传达了一种时空概念。”

达利在这件作品中创造了一些没有固定视角的物体漂浮在混乱的空间中。而这只是表面上的混乱,因为该画的构图完全遵循黄金分割,画中还出现了几个螺旋结构。而螺旋是自然界中能找到的最完美形状。



《致幻斗牛士》

1970年

油画/布面,398,80 x 299,70 cm

达利博物馆,圣彼得堡(弗罗里达)


斗牛士马诺莱特的脸出现在《米洛斯的维纳斯》上方的阴影中,这是达利对1968年收到一个印有维纳斯图像的铅笔盒时感受的再现。

在达利画这幅画的时候,他说:“我使用了像《米洛斯的维纳斯》这样的单一图像的堆叠,以期能够在观众中激发任何类型特定图像的致幻结构。这项工作是我批判性偏执方法的第一次实际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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